我想告诉你,当然能说,而且必须能。言论自由必须包括说错的自由。
听懂了这个律师说的话,我随后划掉了十几个被告。划掉以后再看他们每个人的名字,我是这么想的:
首先,我要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
其次,你们不一定是错的,只是在绝大多数的地方错了,你们有对的可能吗?几乎为零。
最后,只要你们没有恶意、不违法,即使你们是错的,又能怎么样呢?
经过这样的论证,最后我得出结论:我会去拥抱众多的可能,虽然我绝不会拥抱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