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9章 “不息的魂灵”丝弦和《翼骑兵进行曲》(第2/2页)

这种骑枪非常可怕,它比其他骑兵的骑枪长出来接近两米,在敌人攻击到翼骑兵之前,就已经被捅下马来。

甚至曾经有史料记载,一名波兰翼骑兵,在发起冲锋之后,可以一枪捅穿三名敌人的骑兵,六名敌人的步兵。

真·穿糖葫芦。

但是这种骑枪本身的强度毕竟受限,造价高昂不说,也几乎是一次性的,捅穿敌人之后,基本上就要脱手放弃,使用马刀、破甲刀等来战斗了。

但是,在现代,所有的翼骑兵其实是高维世界的投影,他们的身躯和装备,都是不可破坏的。

也正是因为如此,老布才能使用这种技巧,利用马匹的冲力和骑枪的弹性,直接把福吉尔挑飞。

否则在他挑飞福吉尔之前,骑枪就已经折断了。

眼看老布就要再次挑飞福吉尔,这一次再摔下来,天知道福吉尔会不会被摔死。

格热戈日队长一咬牙,冲到了福吉尔的面前,大声叫道:“先生!布科维克的斯坦尼斯瓦夫子爵!请您住手!”

老布略微一犹豫,终于放缓了马速。

听到身后马速放缓,福吉尔还来不及高兴,就感受到一个尖尖的东西,放在了自己的后心上。

只要马匹向前一步,福吉尔就回成为串上的一个糖葫芦。

福吉尔整个人僵住了,一点也不敢动。

老布低头,看向了格热戈日队长,问道:“你……是一名执法官?”

“是的,先生。”格热戈日紧张地应道。

“胆敢挡在翼骑兵面前,你很勇敢。”老布道,“你难道不怕死吗?”

格热戈日说不出话来,其实他现在腿还在颤抖。

他可是见到这些人是如何践踏那些冲击警局的暴徒的,他知道这家伙说不定真的杀人不眨眼。

“我……必须维护法律的尊严。”格热戈日道,“我……至少不能让你在我的面前杀死他。”

“你的勇敢,得到了我的尊重……”老布很是欣赏地看着格热戈日,“我可以允许你成为我的扈从,追随我一起战斗。”

呃……

我该说谢谢吗?

格热戈日队长张口结舌。

然后就看到老布把自己手中的骑枪向前捅了一下:“你,立刻向这名值得尊重的执法官,承认你的罪行!否则我保证你会非常痛苦的死去!”

格热戈日无语了,喂!你这也是在践踏法律的尊严啊喂!

您这是在严刑逼供!

福吉尔带着哭腔道:“我没有得罪你们啊,翼骑兵先生,我一直是您的拥护者……”

“你损伤了我主人的声誉,让他的名誉蒙尘,这是不可饶恕的,承认你的罪行,接受法律的审判,或者我直接宣判你的死刑。”

“我不认识你的主人啊……我也没有……呃……”

福吉尔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黑,然后抬头看去。

看到到一个少年,一把飞剑,悬浮在城堡广场的上方。

不用看清他的长相,福吉尔也知道这是谁。

然后他觉得自己的背部剧痛,骑枪已经刺入了他的背部。

其实这骑枪并不锋利,这种钝物刺入体内,那才叫真疼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该贪污那五万美元……也不该煽动人反对谷小白,但是这不是我想做的,是那个人,那个人让我做的!”

“嗯?”格热戈日队长一愣,难道这家伙的背后,还有什么指使者?

“是有人找到了我,呜呜呜那是几个月前的事……”

福吉尔在格热戈日的面前,痛哭流涕地自首着。

旁边,局长的女儿拿着手机,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。

天空中,谷小白其实并没有在意地上发生的一切。

他的目光,落在了城堡广场一侧,那座橘色的城堡上。

这是一栋极具波兰风格的巴洛克建筑,已经在这里耸立了数百年。

在这数百年里,它曾经被瑞典、勃兰登堡、德国、俄国的军队破坏和掠夺,而波兰人民也一次次地将它重建,尽最大可能恢复它的旧貌。

这并不是谷小白第一次见到这座城堡。

广场上,在翼骑兵出现时,现场的抗议者们就已经四下逃跑。

而当谷小白出现的时候,聪明的已经把自己身上反对谷小白的T恤脱下来了,反对横幅也已经丢掉。

此时,他们举着手机,拍摄着天空中的谷小白,以及下方的波兰翼骑兵。

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又或者为什么谷小白会和波兰翼骑兵一起出现。

这一切都出现得诡异而莫名其妙。

但更诡异的事情,再次发生了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城堡广场上起了一丝丝的雾气。

当雾气慢慢弥漫,有人突然讶然叫了起来:“钟楼!快看钟楼!”

钟楼上,指针在飞速的转动,而且是在倒转!

钟楼倒转的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四周的景色也在飞速的变化。

历史的迷雾,笼罩了整个城堡广场。

除了现场的人之外,整个城堡广场,像是在快速的时间倒流。

城堡突然间变成了建筑工地,各种脚手架搭在其上。

然后又化成了废墟,燃起了战火,变成了之前的旧貌……

焚毁,倒塌,倾覆……

这座王宫,历史上不知道遭遇了多少次劫难。

各种不同军服的士兵,在进进出出。

老式汽车、马车,各种各样的珍宝,被从王宫里搬了出来。

直到指针倒转终于停止时,眼前是一队队整齐森严的翼骑兵。

他们就站在围观群众的身边,甚至伸出手去,就能摸到一般。

“这么多翼骑兵?”

眼前的翼骑兵,足足数百上千人,作为一支昂贵而精锐的兵种,这种数量的翼骑兵,已经堪称可怕。

只是,他们此时此刻,却格外的紧张,似乎在等待什么可怕的敌人。